但是十岁那年,孤儿院大火,我被困在仓库里,他冲进来救我,毁了右手,现在那道疤还在手腕上。
当时他很有弹钢琴的天分,有钱人打算收养他。
因为这件事,他被迫留在了孤儿院,一直长到十五岁我们离开那里。
我一步步地跟在他身后,我想永远做他的小妹妹。
当时傅川说:“霁月,妹妹是不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,但是夫妻可以。长大以后嫁给我,我会对你好,给你一个家。”
所以我就这么盼望着。
大学的时候,我和他一起兼职,一起幸福地享受校园生活。
毕业了,他开始创业,欠债的时候,我不忍心看他受苦,也不想他一跚不振。
所以,为了还债,我辞掉当时还算不错的工作,去卖酒。
当时他知道以后,苦着一张脸,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辜负我。
事业起步的时候,他带我到这条路上,指着小区的房子说。
“我迟早会让你搬进来,霁月,到那时候我们就结婚。”
这十年里,我对当他是我唯一的亲人,将我所有的一切都掏给他。
昨夜里,他向我求婚,我已经做好了交付第一次的准备。
他却说公司临时有事不得不去。
原来不是有事,而是和他的秘书白晚晚上床。
这么多年他不碰我,都是说为了我好,是为了保护我,更加尊重我。
我信以为真。
他不过是介意我曾经在酒吧当卖酒女。
早上傅川起来,他以为会像之前一样有醒酒汤,没见到的时候有些气愤。
“你这么早起来也不说给我准备点早饭。”
俨然拿我当保姆一样,可是保姆每个月也有五千多的工资。
而我任劳任怨地伺候他十年,什么也没得到。
到衣帽问的时候,又喊我过去给他穿衣服。
离开我,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哪件衣服穿过,哪条领带更好搭配。
像个巨婴一样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。
等傅川上班离开,婚礼策划师发了一个 ppt给我,这就是我想里的婚礼。
在铺满玫瑰花的大厅里,我从二楼旋转楼梯穿着洁白的婚纱缓缓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