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学历,没工作,甚至还在酒吧卖酒陪喝,我配不上他。
可是当初,他欠债那么多,高利贷找上门的时候,是我替他挡下了一棍。
也是他哭着求我想想办法。
最后我去卖酒的时候,他还高兴我们有了出路,他绝对不会介意这份工作。
他说有朝一日绝对要我风光地嫁给他。
等我转身走的时候,傅川又突然来了一句
“其实我之前她工作的时候我来找她,当时她跟着一个男人上了楼。”
我发蒙地看着傅川。
对方的脸变了,成为魔鬼,张开口的时候仿佛要将我吞噬,我耳边嗡嘴的。
心脏疼得厉害,我冲进去,大家目光转向我,神色巨变。
我冷着一张脸走到傅川的面前,他站起来,露出可怜的一张脸。
“霁月,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我不来,听你污蔑我?”
“你什么时候看我和男人上楼,什么时候,什么地点,对方长什么样子。”
傅川哑口无言,因为他根本没有去过。
就连我喝酒被人欺负的时候,他只是让我忍一忍。
我每天凌晨醉醺醺地回家,他都已经睡得很死。
多少回的路上,司机都不肯载我,也有人塞给我一张支票问我一夜多少钱。
我忍气吞声地为他还债,他竟然为了甩掉我说出这种话。
“你真无耻,傅川,当初我为了你还债,喝酒喝到吐血,现在每天胃里都很难受。”
“还有你们,你们说我卖身,亲眼所见吗?你们爬床底听见的吗?这种话只要说了就能毁了一个人,知道吗?”
我大声控诉。自晚晚站起来,义正言辞的模样。
“许小姐,这事怪我,我不该提。”
“狗男女,真不要脸。”
我骂了一句,傅川顿时气愤地站起来。
他变本加厉地说了一句:“我就是看见了,你跟着他上楼,我还担心自己误会了你,就跟着上去。”
“我在门口听见了你的叫声,每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。”
“我一想到你和那么多人睡过,我就想吐。”
我气得发抖,解释得再多也没用。
只要别人认定了,就根本不给你反击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