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多算是女朋友。
我不自觉地苦笑,忍着痛。
想掀开帘子的手硬生生地停住了,撕开这层纸对我来说并不容易。
等到青青安顿好了以后,我离开医院。
回到家以后,外卖送了一束花。是我最爱的玫瑰,但是上面的贺卡写的不是我的名字。
“亲爱的白小姐,祝你生日快乐。”
这么巧,我和她竟然在同一天过生日。
傅川念大学的第一个月,他在我过生日的那天买了蛋糕,买了一束花,用掉他一周的兼职费用。
虚诚又认真地问我要不要做他的女朋友,我当时红着眼眶抱住他。
一直到深夜,傅川没有给我发过消息打过电话。
满桌子的菜和早就订好的蛋糕孤零零地在我身边。
住在地下室的时候,他从来不会错过我的任何生日,有一次他恰好有应酬为了早点回来,硬生生地喝道胃出血。
我心疼地搂着他,他却还说自己亏欠我。
不管多艰难,他对我的爱从未有过改变。
叮一声,石舟给我发了一条消息:“川子给你订了包厢,你怎么还不来。”
我有些发愣,今天难道不该是给白晚晚庆贺吗?
但我还是有些开心的。
我换了一件不常穿的连衣裙,化了妆,将头发扎起来,让自己显得更加漂亮年轻。
打车到位置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酒吧就是当年我卖酒的地方。
专门服务有钱人。
很多年不来,我当时痛苦的记忆又开始在我脑海里呈现,我硬着头皮进去,在二楼拐角找到了包厢。
还没等推开门。
屋子里热闹地起哄,穿着纯白连衣裙的白晚晚此刻被傅川搂在怀里,她娇羞地看着他。
“傅总,我不好意思。”
“没事,就是玩闹。”
随后傅川低下头吻住了她。
两个人丝毫不顾及在场的人,大家都觉得更加兴奋。
我甚至可以看见傅川动情的表情,柔情似水。
“郎才女貌啊,川子好福气。”
在所有人的起哄里,他和白晚晚手握着手一起切开三层的翻糖蛋糕,上面还点缀了爱心和love。
石舟开了一瓶香槟喷在空中,傅川护着白晚晚不让她被酒喷到,将手放在她的腰间,宛如一对热恋的情人。